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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书,明朗,你们醒了吗?我好像听见你们在说话。”
两个男人瞬间一停。
聂明朗蹭了蹭唇角的血,压着他低声:“……这么在乎你姐姐,那就该知道现在不是和我算账的好时候。”
闻玉书被他压下身下,咬牙喘了几声,扯了扯唇角,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
……
闻婵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弟弟才扬声说醒了,正要洗澡,她就说好,坐在沙发上等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门锁才“咔嚓”一声打开,丈夫和弟弟出来后,门立刻关上了,女人不经意一瞥,视线瞬间落在丈夫唇角处淤红的一块伤。
她惊愕开口:“明朗,你嘴怎么了?”不等丈夫回答,她就无奈地看了弟弟一眼。
弟弟偏了偏头,一直都没说话。
聂明朗再见到闻婵也有些别扭,他向来是克制的,昨天的冲动药性占了一大半,她知道了,怕是要把健身房的哑铃扔自己脸上,不免心虚的咳了一声:“不小心在浴室里摔了一跤。”
闻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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