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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庄郁沉正硬着,流氓似的蹭了蹭他的大腿。
“桌子太乱了……而且没拉床帘,”陈笙羞得脸皮红,小声哔哔,“外边有人经过会看见的……”
“还挺要脸,”庄郁沉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倒也没再勉强他,“去,收拾完了回来伺候我,麻溜的。”
陈笙得到了允许,如蒙大赦,胡乱的划拉了两下乱七八糟的桌子,抱着笔和书拉上了床帘。
庄郁沉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像是饿了十天半拉月的狼,扫过线条漂亮的肩头,窄瘦的腰,圆润肥大的屁股,直看的陈笙羞得脸红脖子粗,一溜烟跑进了西屋。
他拉开西屋的衣柜,胡乱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犹豫了一瞬,忽地小心翼翼的将那张写满了字迹的纸抽了出来。
散发着木质味道的纸被陈笙沉重的叠了三折,而后,他拉开抽恰,拿出一个木质的小盒子来。
他慢慢的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有一对被蓝色丝绸包裹着的银镯子,还有几瓣格格不入的橘子皮,眼下,他又将那一小块折好的纸放了进去,再郑重的关上盒子,放回原位。
做完这些事,他忽地捂住脸,傻乎乎的拍了拍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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