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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笙有点喝多了,和地里成熟的苞米一样颜色的脸皮硬生生泛了潮红,他几乎是被庄郁沉架走的,整个人没骨头似的一歪,耷拉着毛茸茸的脑袋。
走之前,村长和庄郁沉说:“庄老师,明天就来上课吗?”
“嗯,”庄郁沉分心驾着陈笙,搭理了村长两句,“什么时候都可以,叫孩子们来上课就行。”
“好啊,”村长高兴的一拍手,叫道,“那就明天吧!”
“行。”庄郁沉点了下头,驾着陈笙走了。
一到家,陈笙直接便冲进了家门,左脚绊右脚直接一个华丽的飞扑趴在了烧的热乎乎的炕上,一句话也不说,安静极了。
“陈笙,”庄郁沉坐在炕上试图搭话,“你喝多了,起来收拾一下再睡。”
陈笙神志不清的睁开眼睛,含糊说:“好。”
即使喝多了他也乖巧的不行,忽地,他似乎转动了自己不灵光的脑子,磕磕绊绊的道:“你喝酒了……”
“会脑袋疼,”他笨拙的爬起来,直接一个趔趄跳下炕,“我去给你熬点醒酒汤。”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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