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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笙被庄郁沉叫的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心想,这都是什么…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
他很纠结,也很害怕,以至于一推门进去,前台几个聊的热火朝天的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黏在他的身上,他便察觉了。
“我操,”染着金发的年轻人率先惊呼出声,“沉哥你怎么穿女装来了,我操,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操,这是谁啊?”
程度の我操三连。
“聒噪,”庄郁沉把车钥匙揣回兜里,眼皮一耷拉,无语的白了程度一眼,问,“拜托你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回头发我邮箱一份。”
“那必然,我办事,你放心。”程度长得很好看,娃娃脸,笑起来还有小虎牙和小酒窝,白的几乎要反光。
“我不放心,”庄郁沉问,“沈哥呢?”
“搁里屋呢,刚谈完开画展的事儿,”前台的小姑娘回答说,“你要去找他?”
“嗯,对了,”庄郁沉拉了拉站在一旁默默降低自我存在感的陈笙,介绍道,“这是我男朋友,陈笙。”
“笙笙,小金毛是程度,黑长直是穆佳琳。”
“你们好。”陈笙说。
他局促不安极了,站在那儿,像一颗干巴巴的松树,圆圆的脑袋长着毛茸茸的头发,又呆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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