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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都可以,”庄郁沉登时不满,略微蹙眉,直勾勾的看着陈笙,“到底想不想。”
他长得好看,鼻梁挺,嘴唇薄,还是淡粉色的——脸颊软软的,手也软软的,身高腿长,有着毫不逊色的肌肉和力量,而今后要同床共枕,岂不是……
想到这,陈笙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抓着裤兜用食指挠了挠,一时间竟忘记了回话。
直到庄郁沉不满的略微瞪圆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他才幡然醒悟。
……自己。
庄郁沉从头到脚的扫视了一遍他。
就在他耐心将要耗尽暴走开口冷嘲热讽的时候,他才听到那道有些低沉但又语气柔软的,像小蚊子似的呐呐声。
“想。”陈笙说。
“想就快点啊,”庄郁沉站直身子,别扭道,“别忘了我还在和你生气。”
幼稚。
“好。”陈笙忍不住笑了一下,手脚麻利的把被褥抱到东屋去,再在炕上铺了个仔仔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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