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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开手电筒,随便披了件大衣踩着拖鞋就出去了。
月黑风高,适合杀人放火,庄郁沉打着手电筒晃了一圈,说道:“陈笙?”
没人理他。
因此,陈笙掉厕所里了这个念头愈发浓烈……
他下了台阶,一晃照到了在鸡圈里乱飞的小鸡,又一晃,猝不及防的照到了一个黑乎乎的不明物体。
“操!”他暗骂一声,“你怎么在这儿坐着了?”
陈笙看见他,惊讶了一瞬,无措的捏了捏裤缝,说,“我好像有点喝多了……”
“废话。”
“然后太想上厕所了……喝多了,出来的时候磕了一下门,更迷瞪了,上完厕所走两步腿突然麻了,就被砖头绊倒了……”陈笙说,“再也不往这块堆砖头子了。”
“能动?”庄郁沉说。
“嗯,就是有点麻现在,你不用管我,坐会儿不麻了就回去了,”陈笙说,“我可能是睡觉压着了,外边太冷了,你先回去吧,该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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