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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庄郁沉真是又被他逗笑了。
什么地上拔脚丫子,这哪里来的大土话,陈笙说话有很重的东北大碴子味儿,时不时彪两个方言名词,但总体来说,可以正常交流。
就是拐的他也有点跑味儿。
庄郁沉对他真是又爱又恨的,抱着他的脑袋一顿揉,捏着他的下颚来了个轰轰烈烈的湿吻。
陈笙这会儿被他这幅妖精漂亮样儿勾的几乎天雷勾地火,裤子差点给点着,不自觉的喘气粗重了些,庄郁沉的手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摸,食指轻轻的抚下,摸到了那已然勃起的一大团。
他不怀好意的在鼓起的几把上点了点,略微扬了些眉梢,轻声说:“硬了。”
陈笙傻呵呵的点点头。
硬了归硬了……逼里也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水,又饥渴又黏糊糊的,但陈笙一点儿也不想在这儿来一炮。
这是…这是更衣室啊,怎么…怎么能。
他跟庄郁沉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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