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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郁沉打量了他两眼,双手环抱着小臂,忽地别扭着说:“你这太磕碜了!”
陈笙穿了件洗的发白的帽衫,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反正衣服裤子什么的无不一洗的发白,连鞋都白不呲咧的,说磕掺倒不至于,就是瞅着有点寒酸。
还是过时的寒酸。
“……啊、啊?”陈笙被说的愣了一下。
庄郁沉见他发呆,顿时不满意的蹙了蹙眉,说:“你去,你收拾我那么多衣服,相中哪个自己就拿,别穿这么磕掺的就出门。”
“我、我、我穿这个就行……”陈笙低声下气的说,“你的衣服……我还是不要穿了……”
“穿。”庄郁沉下了炕,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打开立着的行李箱,掏来掏去,掏了件儿黑色的卫衣出来,又掏了个牛仔裤。
陈笙站在庄郁沉的背后看着他动作,心里不由得五味陈杂。
那双漂亮修长的手握着黑色的衣服,衬得更加洁白如玉,连带着腕骨分明的手腕儿都好看的很。
庄郁沉总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话说的再难听,心里也是柔软的。
他不由得心想,自己一开始每次听见他说埋汰自己的话都会咯噔的难过好一阵,现在已经快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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