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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庄郁沉竟然愿意跪下来,握着他的几把,为他口交。
“我说宝,你这小几把还是个雏吧?”庄郁沉伸手弹了弹陈笙的小几把,笑着揶揄他,“真是个好命的哦,那就多疼疼它吧。”
说罢,庄郁沉伸出淡粉色的舌尖色情的在马眼处舔了舔,他的手指握住陈笙勃起的阴茎,看起来倒不是像在做什么腌臜事儿,倒像是个吹笛子吹箫的漂亮美人。
他的脸颊发红,乱七八糟的长发散落到腰侧,像是可爱的小樱桃,水润的桃花眼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陈笙,眼波流转,勾引人的意思赤裸,未曾有半点儿掩饰。
嘴巴被阴茎撑的有点儿发涨,庄郁沉这辈子第一次为别的男人做口交,讲真的,他有点儿紧张,尽量收着牙齿不磕到陈笙,微微眯着眼睛观察陈笙的表情。
噢——观察,那必然是没什么用的。
因为陈笙早就害羞又惊恐的脸红脖子粗,庄郁沉含进嘴里做了个深喉,口交没过两分钟,他便射了。
射的慌乱无措,期期艾艾的叫着:“别,别,别,要射了,啊!”
他射了庄郁沉一嘴巴,乳白色的精液渍暧昧的挂在嘴边儿,为那张淡粉色的,漂亮的脸增添了几抹摄人心魄的艳色。
有点苦。
庄郁沉自娱自乐的心想,也没有想象的那么抵触。
“对不起对不起,快吐出来,”陈笙慌张的抽了一张纸出来,伸手擦了擦庄郁沉的脸,“怎么吃这种东西呢,对不起,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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