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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好老婆妙,
又能吃饭又能干。
陈笙羞耻的没敢看他,登时慌乱的提上裤子,抽了一张纸,蹲下身去擦被弄脏的柜门和地板。
庄郁沉随手抽了张纸擦了擦阴茎上挂着的精液,而后,他低下头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陈笙,看陈笙毛茸茸的脑袋乖巧的低下去,脊背线条流畅,挂着破烂的围裙,黝黑的粗糙的手捏着卫生纸,细细的擦着弄脏了的污秽。
矛盾。
但却又诡异的美丽。
于是,他蹲下身,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颚,细细的打量着陈笙,描摹过陈笙近乎赤裸的每一寸肉体,忽地对着陈笙笑起来。
眉眼弯弯,温柔了每一寸发梢眼角,像是耀眼的流光融化了银河,爆裂铺洒在唇瓣。
平心而论,庄郁沉很少真正的笑一笑,在外头最多是那种戏谑,不经意的轻笑,面对合作对象以及情人,大多又是那种冷淡带有疏离感的笑,而他又因为是过于艳丽攻击性强烈的浓颜,冷冰冰的不近人情感更甚。
但陈笙就像是一块酒心巧克力,跌跌撞撞的落进了他的心里,融化了的巧克力香与酒的醉意舒展了他的每一寸神经,与共沉沦。也像是他小时候最喜欢吃的跳跳糖,陈笙不跳脱不活泼,但在他的心里,永远都能让自己的心活蹦乱跳,小鹿差点一头撞死在树上。
本来以为自己再也打不开的水果罐头就那么被打开了,白嫩柔滑的椰果,红彤彤的小樱桃,又甜又香。
陈笙听见他的笑声,迷迷糊糊的转过头来看了庄郁沉一眼,而后轻轻的,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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