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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的,叫他怎么面对陈笙啊!
啊!?
傻缺死了,指不定昨天还干了啥比这还傻缺的事儿。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指着硬不起来的鸟跟陈笙撒娇的啊!?
庄郁沉:卒。
“你睡醒了吗。”陈笙慢吞吞的声音忽地响起,他支着拖布站在床边儿,担忧的看了看隐约透过窗帘的太阳光,又看了看庄郁沉。
至于为什么看窗帘?细心的人妻笙特意拉着窗帘给庄郁沉挡太阳光睡觉的。
“不要闷着头睡觉,”陈笙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想要把被子拽下来,“太闷了。”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又缓慢,动作却十分强硬的将庄郁沉盖过脑袋的被子拽了下来,庄郁沉登时紧闭着双眼,面容安详,努力…装鸵鸟。
“啥前儿起来吃饭啊,这胃能不能受得了啊,”陈笙替他盖好被子,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就喝四瓶啤的就这样了,以后真的不能让你沾酒。”
他絮絮叨叨的嘀咕了一堆这不能那不能,活像个老妈子,为自己的糟心儿子操碎了心,已经上升到生与死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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