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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冷又戏谑,凉薄的不近人情,陈笙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顿时心里一麻,又紧张又害怕,磕巴道:“没,没,没,没没有。”
“你觉得我瞎还是我聋?”
庄郁沉以一种警示意味十足的打了一下陈笙的屁股,凉飕飕的道:“不解释清楚你今儿就别睡了,明儿也别下床了。”
“没,没有谁,就是我,”陈笙动了下身子,硬着头皮解释道,“就是我干活那地方的老板,问我明天跟不跟大家一起吃火锅。”
“噢,”庄郁沉酸溜溜的说,“那你笑的那么开心干啥,你那微信小绿光给你照的门清,你都没怎么这么对我笑过。”
“啊、啊…?”陈笙茫然的看了他一眼。
他…他经常这么笑啊。
“我不管,”庄郁沉幼稚的抱紧他,将下颚垫在陈笙的肩头上蹭了蹭,“我就是要看你也这么对我笑。”
平心而论,陈笙确实很少这么笑,他一笑起来,俩小酒窝特别醒目,愣是冲散了这张俊朗的,黑乎乎的,充满男人味儿的脸上的硬感。
但一般情况面对庄郁沉,他只会非常不好意思的笑笑,顶着这张狼犬系的硬汉脸,却又腼腆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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