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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疼痛已经侵蚀了李牧的思想,但他不后悔,他知道林余和他不一样,林余是被迫的,还有更好更光明的未来。
应淮踹累了又解下自己的腰带,铁质皮带扣一下下抽在他的身上,鲜血顿时染红了衣服。李牧已经麻木了,身体除了疼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就在李牧以为自己要被打死的时候季子禾从后面抱住应淮,制止道,“淮哥,你消消气,不就跑了一只狗嘛,我再给你找一个!”
李牧知道自己赌赢了。
应淮瞪大了猩红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不就一只狗嘛,把他借我玩几天!”玩字咬的很重,李牧知道如果自己去了肯定有去无回。
“哎呀淮哥,那能一样吗?”季子禾陪着笑脸,“我家这个是我从小养到大的。”
养到大的什么呢?
李牧当时心存希冀的想,是弟弟吧?
应淮不肯松口,又踹了一脚,“都是狗有什么不一样!”
那是李牧第一次看见季子禾那么小心翼翼的哄着一个人,“淮哥别气,我给我哥打个电话让他给咱们找一找。”
季子禾和季子壬关系不好,季子壬一直看不起季子禾,觉得他就是个只知享乐的草包。让季子禾求一向看不起自己的哥哥办事挺难为人的,不知道季子禾怎么和他哥说的,总之对方愿意帮忙。
李牧知道自己这次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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