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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针刺入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一开始是不疼的,过了一会儿才火烧火燎的疼痛。李牧在治疗椅上挣扎痛苦的呐喊,但季子禾不为所动。他为李牧一一带上解不开的环,那些不仅是乳环、阴环,更像是禁锢李牧的枷锁,牢牢的把李牧锁在季子禾的身边。
后来季子禾又觉不够,这些远远不够。李牧跑了还是可以好好生活,不可以!凭什么?他要让即使李牧离开也没办法好好生活,他给李牧的脸上留下了三个羞辱性的字,写的不怎么样却是他的亲笔。
直至这时李牧都没想过离开季子禾。
给林余准备的那些无非是他给自己留的后路,后路是走投无路之下才会选的,远远不是他还爱着季子禾的当下。
李牧在每一个痛不欲生的夜晚总能想起初夜那天季子禾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我不会伤害你”,他很想问问季子禾,“哥哥你现在在做什么?”
将李牧后穴无限制扩大的时候,不是伤害是什么?
将李牧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布满疤痕的时候不是伤害是什么?给李牧剃光头发在脸上刻上侮辱性的字的时候,不是伤害是什么?
他想问问季子禾,“你是不是忘记对我的承诺了…”可叫出口的也不过,“哥哥”两字。
什么时候流尽最后一滴血的呢?
是在栖栖岛季子禾为了取悦别人给他牵来了一只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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