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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这个时候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林余第一次哭,不是因为疼。
“下一个吃什么呢?很久没有吃芒果了吧?”应淮自言自语。
芒果不大,最宽处不过只有四根手指那么宽。林余的后穴早就被开发的可以容纳四根手指了。但应淮不想把林余后庭撕裂,倒不是心疼他,只是治疗的时候就不能玩了,那应淮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所以应淮费了点力气才把芒果塞进去。本来没什么但林余膀胱里存储着大量的尿液,芒果正好压迫到了膀胱,他觉得自己的膀胱要炸了,但赌气似的没有开口求饶。
应淮最喜欢看小狗死鸭子嘴硬,拿着橙子在小狗的菊穴上比划了一下,“这个橙子可有点大了,和我拳头差不多。这要是塞进去以后你怕是都可以拳交了。”
林余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应淮继续说,“还记得季子禾家的狗吗?你见过的那只。现在骚的很,每天哭着求季子禾用拳头操他。那洞大的啊都合不上了,季子禾嫌他脏,只能天天给他穿纸尿裤了。”应淮一边说一边戳了戳林余的小洞,还好林余的洞又小又粉嫩,好看的很。
林余记得季子禾,也记得李牧。
你看,在上位者的眼里连狗的名字都不记得。林余敢打赌应淮一定不记得李牧的名字,只知道那个人是季子禾的狗。
自己在别人的眼里或许也和李牧一样吧,没有名字,只有一个标签-应淮的狗。
李牧曾经告诉林余,季先生第二年就会送他回学校读书,到时候他就自由了,可以不用再做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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