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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一触即离的吻被孟艾变成了热辣辣的舌吻,差一点就可以在玄关处来一次十九禁的时候孟阒然起哄的口哨声打断,“妈妈加油!”孟艾拎起鞋柜上的鞋,给一旁看好戏的儿子来了那么一下,磁性的女中音拔高得都劈了叉,“别坏老娘好事!”
孟阒然算是被赶出来了,不过他不生气,老妈这样表现代表她真的把曲阿姨放到心里。
孟艾性子火辣剽悍,正好配江南人那种温吞随和的脾气,他后妈是这样,他前爸也是这样,他们都像一团永远不会起沸的水,无论扔多少火星子进去,依然平静如初。
所以他才敢去捋他爸的虎须。
与每个礼拜一次的亲子日对应的是同个频率的偷情日。
孟阒然捧着花,迈着快三拍的步子,像个雀跃的舞者,光鲜亮丽的衣着也让他醒目得好似一个舞台上的聚光者。
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人会先惊艳于他的长相,然后再是被他情绪给感染,笑着走开。
孟阒然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他走进一片老旧小区,走到一株大梧桐树下。阳光从树叶的缝隙洒了下来,落下一地碎金,他就在这样晃眼的光线下望向五楼的阳台。他要找的那个人此时正待在阳台上,从这个位置只能见到一个人影,穿着背心半趴在栏杆上。
因为光线正好,所以那一块的景挺清晰地映在他的脑海里,黑是黑,白是白,晒成棕榈色的皮肤上有鲜明的红疤,点着香烟的男人向着他这个方向晃了晃手,就像长发公主与王子相会是靠公主放下美丽的长发那样,男人对孟阒然做的是勾着手指吹起一声长哨,狗哨子似的催着孟阒然往楼上走。
孟阒然上楼是用跑的,这楼老旧得舍不得安一个电梯,旋转着上去的楼梯边是陈年的油漆渍,孟阒然用那冰冷的把手冷却他沸腾起来的脑子。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睡那个男人,哪里都好,什么姿势都好,他想要进去那个又紧又热水又多的地方。
孟阒然走进男人温馨的家,撞进了男人被烟草给浸透的怀抱里,又焦又苦又辛辣,跟男人给他的吻一样,透着满满的男人气,透着男人之间的急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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