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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饮尽,第二杯还需要准备。他面前是摆放好的一堆小酒盅似的圆形小酒杯,里面盛满了烈性的白酒,他用一旁的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肩膀,然后拔了出来,匕首上面是深深的放血槽,带出不少血,他将这些血滴进酒杯里。
为了每一杯都有他的血,他两次搅开自己的伤口,意图流出更多的血。
堂屋里每个人拿走了属于他们的酒杯,又在里面滴上了他们的血。
“敬我,敬你们,敬这个‘家’,让我们永远忠于这个‘家’。”
“喝!”
这就是第二轮的祝酒,歃血为盟,用他的血,他们的血,盟约出一个誓言,誓言要对这个帮派的忠诚。
喝完,摔杯。仪式性地完成这一摔后,除了极个别的管理层,其他人都走了,那几个管理层在他简单吩咐之后也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他和鸢。
鸢没有被他放在身边,而是待在了外围。尽管他穿了一身无论从制式到颜色与其他待在外围的统一着装截然不同的正装,那些人也不以为意,原因是鸢太漂亮又年轻,他们能联想到这是以色侍人的小白脸,却不会想到这是他养的最好的一把刀,所以也就不会注意到鸢没有喝这杯血酒。
他注意到了。
青瓷的小酒盅还放在鸢的手心里,被珍惜似地用手给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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