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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客厅中央,感受到有一滴水落到头顶上,然后又从头顶滑落到他的面颊,他揩去那滴水,见到指尖被染红。他望向一时被他忽略的天花板。
挑高的空间让人觉得上面仿佛是穹顶,高不可攀,软装潢之下应当是精装修,结果却是没有水晶吊灯只有一扇不合时宜的吊顶风扇。白色的三页风扇上挂着一个人,确切来说是个小孩,看样子不超过七岁。
小孩的头与四肢都软软的垂着,血水正是从那小小的脚尖上滴落,那副样子就好像是一具尸体,但他觉得比下面那具吊着命的身子来得有生气多了。
下面的人半死不活地吊着,上面吊着个半死不活的人。
同伴从里屋出来,往那堆一垃圾走去,主要是去察看那个躺着的粉仔。
“椿,躺着的那个粉仔挂了。”同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他看到了之后,眼睛往上抬,指着挂在风扇之上的那个小孩。
“把他解下来吧。”
“要干嘛?”
“抵债,这一趟总不能白来吧。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这就是他见到他天杀的冤家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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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是被打过一顿,饿了几天,煞白的脸丝毫没有小孩子的那种胖嘟嘟的圆润感,削尖的下巴颏抵在纯白的被子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脆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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