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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着这个女人对她有大用,所以他配合这个女人的话,将她压在桌子上的同时用更有力的征伐让女人为他喘息呻吟。
他夜夜都来,看着小孩一点点变好,乌黑的葡萄眼却始终没有光彩,近乎麻木的看着在他面前做爱的两个人。
女人再一次在过激的情事中败下阵,像一只无力承受的雌兽那般从他身上滑下,但没从他身上下来,而是如同美女蛇一样地缠在他身上。
“椿,那小孩要好了,你是不是不打算再来了?”
他点起一根烟,不回答女人的问话,反而抛出了他的问题,“是真的好了,没有什么后遗症。”
“小孩子的伤好得快。”女人取走了他手上的烟,自己吸了一口之后又塞回了他嘴里,“真不再来了?”
人在他眼里都不是人,是待价而沽的商品,有没有价值,有没有用才是他衡量一个人的标准,女人于他是医生的身份,他还得打交道。
他说:“会再来的。”
小孩则是他拿来换钱的一样物件,他吩咐女人,“等他好了,把他送到赵公公那里去,我打过招呼的,到时候那边的人也会给你一笔钱,不白花你的药钱。”
“你可真坏。”女人娇滴滴地献了一个湿吻,视线转到木愣愣抱膝而坐的小孩,“这小孩确实长得俊,是个美人胚子,卖到那边,调教个几年就能赚大笔的钱。”
小孩后来卖到赵公公那边的红灯区,没过几天他听到赵公公被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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