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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走的潇洒,而他后来被家里人带了回去,那枚银戒指则被他请人融掉,重新浇铸,做成了坠子。
他在做心理辅导的时候会握住这枚棋子形状的坠子,告诫自己,要学会强大,各种意义上的,不要再做一枚被人丢弃掉,不要的棋子。
十多年了,他修炼过来,已经能心如止水地面对昔日恋人,他不再是当年的,而这个人一如往昔,那般恬不知耻地以玩弄他人为乐趣,卖弄似地诉说他不一而足的过去的,现在的,甚至是将来的恋情。
“林医生,我不觉得他们还能有丝毫的魅力吸引我,您说这是我的问题还是他们的?”
林却野对于这个问题给不了任何专业性质上的建议,当然他也不想对面前这位英俊多金,已经微妙地踏进他安全距离范围内的莫晁,莫先生说更多的话。
“我无法定论,莫先生。”林却野摆出一副自己专业性不足拒绝的意思,冷淡地看着满眼写满了想追他的莫晁。
莫晁当然不会马上放弃,他说:“但是我相信林医生您是可以帮助我的,如果我把细节说得再详细一些,您是不是就能找到症结所在,帮帮我。”
他自顾自地继续讲述,林却野机械性地记录那些情史。
在林却野的病人里就有被莫晁祸害的人,这些故事他听说过。当同一个故事换成不同人的视角,呈现出来的情节是那样的不同,一方浓情蜜意,一方……
林却野听了很久,写了很久,简明扼要地概述这些大事件,其中有一个人名被林却野无意识地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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