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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却野接受颜舒真心实意的感谢后挂了电话,写起他手边打开的病历本,最上面的病人名字赫然写着白沐然三个大字,最下边是他刚写下的一行钢笔字。
已发病,症状轻微,可控。
他的小表弟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易陷爱体质罢了,爱情来得容易,却不容易走开,他深陷在每一段情里,受着上一段的情伤,接受下一段爱情的治愈,本来也没什么,但是他有一段情痴缠怨憎到他以自残做收场。
小姑姑把他带过来,让林却野这个心理学大三学生开导一下他。
彼时白沐然还是一个高二学生,白白净净的他举着割腕未遂尤带红疤的手臂苦恼地问林却野,“表哥,为什么爱一个人这么难呢?”
“为什么他们不能爱得我久一点呢?”
“为什么我要爱得这么深?”
白沐然化身问题宝宝,用一连串问题砸向林却野,林却野只问他一个问题,“你觉得爱人难,那你有试过爱其他的东西吗?”
“其他东西?”白沐然好奇了。
“比如……”林却野抽出一张纸,用圆珠笔在上面画了一个圆头圆脑圆胳膊圆腿的小人,“试着爱它。”
“好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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