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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的好奇很快得到解惑,舞台中央空降一人。名副其实的空降,从正中钢管之上滑下一个人,稳稳落地之后来了一个一鞠躬,抬起脸,脸上一张白面的小丑面具,身上穿的也是配套的背带长裤加衬衫,头上还歪带着一顶彩色鸭舌帽。
虽然是一副滑稽小丑的打扮,却掩饰不住宽松衣服下喷张的肌肉,定格的动作都在完美诠释了雕塑感的力量美。
音乐一起,舞台上的小丑动了起来,像是卡了壳的机器人,一顿一顿地走着歪七扭八的舞步,没有章法地摆动着四肢,看上去可笑又滑稽,只是为了逗人一笑。
这有什么好看的,隼觉得自己就是在看一场笑话,不耐烦到极点,但是他被夹在人群中间动弹不得,还得忍受隔壁人那种毫不掩饰的夸张笑容。
越发想揍人了。就算是在狮子老大的地盘,隼也不打算做病猫。人群又起骚动,像一阵大浪拍打在隼身上,打散他的一切动作,让他只能跟人群同步得往舞台那边“流”去。
他发现音乐变了,那种弹簧似的音效没有了,变成一首慢摇的歌曲,他国语言的男歌手,用着慵懒沙哑的气音唱着什么,舞台上的人也随之改变了表演风格,动作变得连贯,仿佛一下子成了被音乐驱使的蛇,柔软得没有骨头。
这边在浅吟低唱,那边在扭腰摆胯,即便是穿着小丑装也没能抵消那种喷薄欲出的性感,特别是当代表禁欲的一双白手套爱抚着身体的各个部位,好似在替台下的众人疼爱这副健美的男性躯体,从粗大的骨节到结实的肌肉,再到轮廓分明的下巴。
那双手已经来到了脸上,隼听到附近不断响起的口哨声,也听到自己的擂鼓般的心跳声,他承认他被吸引了,而看别人反应,他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先丢出去的是帽子,帽子下是被汗润湿的粗黑头发,不难想象衣服底下的皮肤应当也是布满了熏蒸出的汗水,一股湿漉漉的sex。接着面具被揭开,配着音乐,缓慢地一点点暴露出真容,等甩开面具,露出的便是一张画着舞台妆的脸,浓艳的用色也挡不住棱角分明的帅气,浓黑的眉毛之下,一双堪比星星般璀璨的黑色眼眸演绎的是自信的光,极为大胆的自信。
鲜艳的红舌舔过照着脸摸的白手套,濡湿了白手套的一角,牙齿咬着这一小块湿的地方,轻轻一扯,一只手套被叼进嘴里,然后往边上一吐,被解放的手就沿着脖子继续往下摸。另一只的手套也进了黑红色的双唇间,同样的,有一只手套被“咬”下来了。
隼注意到这一次露出来的手,小拇指处少了一截,看伤口截面像是被砍掉的,再一看,应该是陈年旧伤,已经不碍事,起码抚摸身体这件事,这只手做得还是得心应手。
这双手在拆封穿着的衣服,衬衫上的纽扣已经解开得差不多,舞台上面的人真正意义上的露了肉,也让隼明白了,这不是一场所谓的滑稽表演,其实是一场脱衣舞,而上面的人的确有着可以上台的傲人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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