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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棠就想做这个离经叛道的人,在他还处在养母的这个身份之下,对白逸出手。
杜若棠的手还没伸出去,白逸的手就已经伸过来。他的手滚烫得吓人,有着酒精的温度,也有着孤注一掷之下的疯狂。他抱紧了杜若棠的腰,在满是白砚堂气味的衣服上眷恋地磨蹭。
黑暗里的白逸改了口,“堂哥……堂哥哥……”刻意拉近的辈分显示出白逸同样厌恶父子的这层身份,如果是同辈的称呼,或许就能更加亲近。
杜若棠接受白逸送过来的吻,把他的养子抱向身后的床。
成人礼中
杜若棠碰到白逸的唇的第一感觉是酒臭味,要喝多少酒才会在唇齿间酝酿出这股子味道,特别是当他们两个人跌入床铺里,这股子味道萦绕在杜若棠鼻端,杜若棠就会明白白逸喝的不是酒,喝的是寂寞,无法排解的寂寞促使他向他送上最炙热的吻。
白逸热情而又青涩的吻让杜若棠猜到他是白逸亲吻的第二个对象。
白逸亲吻的第一个人是白逸。
杜若棠见过白逸亲吻白砚堂时的场景。没有关紧的门,几乎没有光的夜,少年往床上躺着的人递上颤抖的唇,这场景仿佛是一副静谧的画作,画里的人和画外的人却不经意地对上了线。
白砚堂是醒着的,但他却没有回应白逸,这时候的他好像成了受难的耶稣。耶稣是因为受刑的钉子被困住手脚,束缚住白逸的则是无孔不入的礼义廉耻。受过西式教育的白砚堂竟然会信那一套古板的思想,这是杜若棠所没有预想到的,不过倒也便宜了杜若棠,他正好接手了白逸这块香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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