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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聆的脸红透了。他还是不能马上适应教授出格的情趣,被人用脚沿着脖子上的血管走向慢慢踩到他的锁骨。
教授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与内衣搭配在一起的红纱外袍就这样软软地垂在他的脸上,上面熏了甜软的香,闻上去让人的头又沉又晕,如同踩在云端。纱袍是如何如何划过他的脸,粗大的脚掌又是如何踩过他的胸膛腹肌,走过隐秘处的,雾聆都有点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想去抓衣角或者教授那只脚的时候,他都没能抓住。
升旗升到硬邦邦的雾聆见到教授站在门边,打开门,说了一句,“去隔壁睡了。”
门开了之后又关上,留下雾聆一个人欲哭无泪。教授这是要惩罚他迟钝不主动,不晓得与亲亲爱人在床上同步,愣着干嘛,上去撕衣服啊。他反应慢了就得自己解决。
因为用自己右手打了三发“手炮”,雾聆第二天起的晚了,他摸着自己的鸡窝头进浴室,第一眼看到就是正在打领带的教授。
教授穿着白衬衫,衬衫的用料太白太薄就会显得比较透,雾聆清晰地看到教授后背的肌肤颜色以及上面显眼的红色。他竟然直接在昨晚那套情趣内衣上套了今天要外出上课的衣服。
“怎么了?”教授问愣住的雾聆,他已经穿好了马甲外套,是属于特别古朴严实的款式,让人完全不会想到这衣服底下是如此的涩情。
而唯一见过底下风光的人此时此刻顶着晕眩的脑袋坐上恋人的车,又在恋人备课的时候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雾聆将发晕的脑袋贴在冰冷的桌面上,露出来的那半面通红的脸被窗外吹进来的风刮去一层层的躁意。
回归平静之后,雾聆还是不敢看教授,只听着粉笔滑过黑板的沙沙声,接着是教授的读书声,这是在上课之前都会有的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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