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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不是你们自己弄出来的吗,怎的没有解药啊?”雁六说出了自己的不解,据她所知,这困生是薛言他们自己找出来的,也是自己主动服下的,怎么当初竟没有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提到这,几人又是一番苦笑,正准备开口解释,却听贺老轻笑一声,“这也亏得他们运气好。困生这玩意早在几十年前就销声匿迹了,也不知他们是从哪里寻得方子,倒是被他们瞎猫碰上Si耗子,凑出了类似的效果,可这到底是不是就真是‘困生’的配方,那可就不好说咯。”
贺老无视那几张已经发白的脸,继续说道,“这‘困生’都是瞎猫凑得,这解药你说能有多靠谱?再退个一万步就当他们寻得了困生的解药方子,也未必用得上。这中途强行断药,不就已经证明他们无计可施了吗?”
“贺老高见。”都被推得如此一清二楚,白祁他们还能说些什么呢?
“身上可带了药丸和方子?”
晏清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陶瓶恭敬地递给贺老。
这药是郎君日日要吃的,他身上不敢落下,如今他瞧见这东西却是眼眶发红,恨不再看见。
只见药丸不见药方,贺老正准备开口催促,薛言已经解释“药方不便带在身上一早就毁了,不过先生需要,我可以默写一份。”
贺老也懒得再去揪他话里‘先生’这字眼,一边找人拿来纸笔,一边又让自己的小童拿了许多工具过来。
贺老先是取了粒丸药在鼻下闻了闻,又执起一把特制的小刀切下一小块注水溶于碗中,轻轻晃动,借着烛光细细观察,最后竟还喝了一口咂m0了一番,仿佛那不是毒药而是一碗佳酿,看的一旁的人紧张不已。
待薛言写好后,贺老接过两张方子细细查看,对着其中一张看过一遍后略略点了点头便放置到一边去了,这另一张贺老就显得重视多了。他一会皱眉,一会微笑,嘴中还振振有词,“这可以……这怎么会用这个……哎呀,这不行……”说着说着就拿起笔在那上面g画起来,涂涂抹抹又添上许多东西,就这么自顾自地琢磨了半个时辰后终于抬头,那脸上的笑意在晏清等人眼中那简直自带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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