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你刚刚在想什么。”

        韩渊好不容易消下去一点的气瞬间又冒了起来，没收劲地又向林辰北的身后招呼了好几戒尺，疼得林辰北直冒泪花。

        “对不起，我走神了。”

        “我问的你什么？”

        “您问我刚刚在想什么。”

        戒尺毫无章法地落下，从臀部到大腿后侧，不挑位置地打，即使隔着布料，交叠的伤痕也痛得林辰北难以忍受。

        “我说的事情，你不做；我问的问题，你也不答。我觉得我们之间的交流是没有意义的，你要不想听我说话，大可以现在就走。”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

        林辰北本就陷在自怨自艾的情绪中难以出来，经韩渊一说，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收拾不住。

        韩渊也没想到林辰北会哭得这么凶，一下有些怔愣，便也停了手听林辰北说话。

        “我刚刚在想，自己总是做错事，而且做什么都做不好，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优点，是个很失败的人。”

        韩渊没料到林辰北对自己的否定已经到了这种程度，短暂地反思了一下自己平日里给孩子的鼓励和肯定是不是太少，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现在应该先解开林辰北的心结。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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