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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渊摸摸林辰北的头以示安抚。
“以后不会有了,是吗?”
林辰北似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疯狂点头,还未拭干的泪被荒谬地甩在了地上。
带着恐惧,和懊悔。林辰北不知道以韩渊这样的问法,自己如果再犯,将会面临怎样的下场。
把心提在嗓子眼,等韩渊的宣判。
“过去的,也已经过去了。”
话音落下,韩渊把林辰北的“罪状”撕成碎片。写满字迹的纸张变成尸体散落在地上,那些“呈堂证供”也消失不见。
“记下来,然后往前看。”
林辰北泣不成声,重重地点头。
韩渊将林辰北扶起安顿在床上,终于放过了林辰北可怜的羞耻心和视死如归的心态,亲自动手给林辰北做善后工作。
话已至此,韩渊认为不需要再做多余的口头上的了。两周以来,已经费了太多口舌去讲道理。林辰北若还不明白,那当真是一块儿不可雕琢的朽木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林辰北的哭泣还无法停止,趴在床上肩膀一耸一耸地抖动,即使极力压制,也没办法掩盖哭泣的动作。韩渊叹了口气,控制着力道抚摸着林辰北的后背,试图让他把气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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