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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小肉团经历了太多折磨,又疼又痒,肿成颗紫红的肉葡萄挂在唇肉间一跳一跳地抽搐,既不能碰也不能不碰,沈劭哑声安抚道:
“我轻轻的好吗...轻轻的...”
说着,两根白玉似的手指将谷蒂捻住,柔柔地在蒂根打转,又蹭开包皮揉压里面充血的蒂珠,戎克一哆嗦,嘶哑绵长地哭喘起来,上气几乎接不上下气,尖锐的尿意聚集在下腹,他无措地夹紧腿,深陷在穴里的手适时抵住软嫩的花心按压,淫水失禁似的从腿缝里滑下。
“呃啊...哈...呃...”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齿关酸软,咬不住细碎的呻吟,浑身被淫水和汗水湿透,像被填了棉花,只能软在沈劭怀里。
沈劭不知从哪又掏出一条帕子擦干他濡湿的额头,把衣袍拢紧,不断亲吻他的发心和额头,平静片刻才问:“好点了吗?”
戎克闭着眼倚在他怀里半晌不说话。
“会冷吗?”沈劭又问。
戎克摇摇头。
“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或者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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