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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劭把手往后一背,理直气壮:“监工。”
厉情只有沈劭出声的时候才会竖起耳朵,听他这么说,抬起头问:“整完这几亩地就可以说你的修炼法门了?”
绿绮和点燿嗤之以鼻——
一根萝卜在驴子面前吊了十年,再蠢的驴也该知道萝卜的恶意了,只有这傻姑娘连驴子的智商也没有。
沈劭摸了摸下巴,深沉道:
“宁心精神,抱元守一,专气致柔,荡除尘垢,洞彻内心。”
周围人听得一愣,回味片刻,气道:“这不是最基本的引气归田的法门吗?”
沈劭任性地闭了嘴,表情高深莫测,却突然一转头,朝不远处露出灿烂的笑。
就跟狗崽子见了主人似的——绿绮不由腹诽。
只见田畴地垄间缓缓走来一队人,领头的一身刻银玄色长袍,如水的面缎在空中翻出柔波,面容俊朗,高大挺拔,步子不徐不缓,自有一派雍容气度,他见着沈劭,也跟着弯起嘴角,就好像天边带勾的弯月,温柔中带着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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