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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劭儿,他们是因为相信你,相信我,才来这个地方的。”
哪日无飞雪,哪日梅不开,这才是可以择日去的娱乐,他别过头看沈劭:
“你应该对他们更上点心。”
沈劭抿嘴不说话,他没有不上心...只是,他就是偏心的厉害,心里的天平一侧放着戎克的安危,一侧放着他的喜乐,至于天下?
天下在戎克的喜乐里,是一块砝码,被他同样珍惜,但——就只是一块砝码。
两人心知肚明,只是眼下时节特殊,魔将倾巢而出,律法建设在全城如火如荼,凌云却如一团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上空。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戎克其实也身心俱疲,有时候也忍不住想神不知鬼不觉一把,但法度不容神鬼,哪能自己打自己的脸。
他又站了一会儿,便觉得肚子压得胯骨疼痛,不由往旁边靠了靠,把更多重量分给沈劭,对亲自去看看的决定也生出一丝犹豫。
奈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嘴比精钢石硬,就硬撑着迈过门槛,动作迟钝得像只学走路的鸭子。
沈劭看他动作艰难,疼在心里,搀着他好声好气妥协:
“我去我去,我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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