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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翻过来仰躺在地面,如同妇人分娩一样,两腿弯曲,膝盖贴着胸口,摆成一个门户洞开的姿势。
四周无人,好像是自己饥渴难耐才作出如此不堪的动作,意识到自己的情态,他惊慌失措地叫嚷:“不要这样...”
没有回应。
他蓦的一慌,脑中突如其来闪过无数片段——他知道自己正被打量,有如实质的目光正在那口熟软的女穴上逡巡,然后会有手,撇开外面肥软的大阴唇,剥出不堪玩弄的女蒂,或掐或拧,带给他熟悉的痛苦和肉体的欢愉。
那似乎发生过太多次,被撕开最柔软无防备的部位,灵魂和肉体背道而驰,极度痛苦和极度欢愉在同一具肉体中一起出现,反抗被视作勾引,尖叫被当成调情...
不该这样。
他没意识到自己泪流满面,呜呜咽咽地嚷着不要这样...
沈劭很快觉察不对劲,也跟着惊惶起来,连声安抚:“师尊我错了,我错了...不该戏弄你,你打我..我现在就飞过来让你揍我。”
戎克捂着脸别开头,半晌才哑声呢喃:“我看不见你...”
“你要跟我说话。”
沈劭这才找到症结,微微舒了口气,柔声抚慰道:“好,是我,只有我...师尊这样好,只有我能看,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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