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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有所不知,这个可是粟米的前身,把上面这些巴拉巴拉还能炒爆米花...”
杂草能不能爆出米花不在月北离的关心范围内,他气自己威严扫地,像只成了丧家犬的猛虎,连街边的破落户都敢踢一脚。
但他竟不能咬死这破落户,因为周围好几双眼睛紧盯着他,若他妄动,幕后的沈劭一定很乐意以此为借口结果了他。
想到这里他怒向胆边生,踹开关心狗尾巴的黎普,愤愤地向屋墙走去,却停在墙角,大约想起里面是个大傻子,只会比黎普更让他生气,本能地冲着墙角就是一脚——
摇摇欲坠的墙砖意料之中地哗啦一地。
月北离愣了片刻,一个骂骂咧咧的老汉冲出来推了他一把,眨了眨眼,还没还手,银枪冰冷的枪尖就抵上脑门。
那城卫如鬼魅,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眼中满是兴味:“姓月的,挺能耐啊。”
首先,他不姓月,其次,他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再其次...沈劭,你有种用本来面貌跟我说话!
月北离双目喷火,不敢吱声。
“大人,可得为老汉做主啊!老汉只有这一个窝棚!没了我可怎么过冬啊!粮食也没地放,看门的狗和捉耗子的花猫,甚至家里耕地的黄牛都没住的地方了,我苦啊,人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住在大道脚下,但一家子鸡鸭猫狗不仅没有升天,还无家可归,我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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