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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克掐着他的肩膀,发出一声声含混不清的淫吼,他控制不住下半身的肌肉,肚里蛋形的胎囊跟着暴动,疯狂肏弄不堪一击的宫口,杵在外面的肉柱也在细致地开垦甬道深处,打桩一样反复撞击软嘟嘟的小口。
酸痛和酥痒盘踞了整个下身,脆弱的宫腔被捣的失去形状,每丝力气都被抽干,肥软的穴嫩的像水,被一根阳物搅出惊天骇浪,每一寸都在欢愉的浪潮里发抖,殷红的穴口在剧烈的抽插中泛出白沫,一串串水珠汇成溪流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被胯下那根厚重的物件上下甩落,他抱着沈劭痴缠,两具火热的身体像要融在一起,身体已是沦陷的战场,每个角落都被打满标记,他失魂落魄又饱胀充盈,灵魂似乎都在摇旗呐喊着投降或胜利。
他伏在沈劭肩上泪流满面,嘴里吟哦着不明所以的音节,身体涨的前所未有满足,被如此多的爱抚填满,皮囊几乎快盛不下如此爱欲,灵魂都要从里面胀出来。
突然,穴腔里火热的龟头啃在宫口最敏感的一处软肉上,就像神话里的古神撞塌了天柱,撼天动地的快感淹没了他,模糊间似乎听到什么碎裂的声音——
“嗯啊啊啊啊...啊啊哈...”他哭嚎着抱紧沈劭,滚烫的热流从全身每个孔洞里喷射出来,像决堤的河海惊涛,沈劭死死顶住穴心痉挛发硬的嫩肉,压抑的闷吼钻出齿间,在淫水洪涛一样的冲刷中嵌进紧缩的宫口射出来,抵死缠绵。
戎克蜷起身体,肌肉无规律地痉挛,绷的酸痛不已才慢慢塌软下来,他惊魂未定地趴在沈劭身上,如置身热海,心跳如擂,嗓子干哑疼痛,艰难地往下一瞟,隆起的肚子已经恢复平坦,他们俩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下垫的衣料全数湿透。
“师尊...”沈劭满足地叹息一声,搂着他缓缓躺下。
戎克虚合着眼睛,不似以前情事后仿佛被掏空血肉的空虚疼痛,经脉里涌动的暖意缓缓平息纵欲后的疲惫,他却软的一动也不想动,耳边是沈劭沙声的关切,一切都像被浸在阳光里一样,浓浓暖暖的,让人心头发痒。
他抬了抬眼皮,掩饰性地咳了一声:“休息一下。”
沈劭暧昧地抚摸他的小腹:“其实师尊刚刚这里...可爱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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