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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克缓缓吐出一口气,闭上眼,他不知道如何为师,他也不知道如何做徒弟,可能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健康的师徒关系。一个正常的师父不会对徒弟予取予求到这种地步,一个正常的徒弟也不会在年幼的时候告诉师父他唯一想要的,就是他平安喜乐。
“吻我。”他妥协了,一如所料。
沈劭愣了愣,但顺从地低下头,含住他湿润的唇瓣,顺着他的请求把舌头探进他嘴里,吸吮、舔舐、勾挠,用力得像要深入喉管。
深吻一度麻痹了感官,等结束时,戎克腹内的饱胀近乎疼痛,袒露的阴部被撑得外鼓,细小的肉嘴从内部被撑开,像朵被迫打开的红花,花肉层叠花心瑟缩,含着羞涩的露水。子宫的感觉从未如此鲜明,每次呼吸他都能感到那个柔软的器官如何压迫旁边的脏器。
“嗯啊...”他扶上小腹,那里出现一个饱满的圆弧,轻轻一压,里面翻江倒海地动起来,一股尖锐的尿意窜上来,穴口洞开,喷出一道清液。
“啊哈啊啊...”他一手扶住肚子,一手攀住沈劭,表情困窘无比惊慌。
沈劭也有些紧张困惑,来回翻看那块玉简,老半天才试探地推测道:“魔胎?”
戎克被腹内的动静折磨的大汗淋漓,听着他的口气登时白眼直翻,咬牙切齿道:“你叫我...啊哈...信你...”
老子真信了。
沈劭忙用手安抚他动的厉害的肚腹,解释道:“真元聚结于内形成胎囊,破囊之时精元流转周天回归气海丹田,可长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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