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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的幽光里,两人像两只沉迷交媾的山魈,一个压着另一个,山壁上的影子如胶似漆,正难分难舍的时候底下那个影子发出嘶哑到极致的呻吟:
“要..射了...”
戎克摸到龟头已经湿润不堪,射精的欲望无比膨胀,可沈劭顶着他,深陷在他的子宫里,每动一下就让两套不堪重负的生殖器汩汩冒水,下体简直成了一个失控的水泵,他被压出汁水,一次又一次——
“拔出来...拔啊哈...我要射...”他狂乱地摆着头,失焦的眼睛溢出成串的泪水,“要坏...坏掉了...”身体快坏掉了,他惊恐地攥紧沈劭,然后被深深搂进一个怀抱。
“马上,师尊,马上别怕...没事,没坏...”沈劭压着他亲吻,忙把那根滑不溜秋尿道棒抽出来,过快的动作让戎克跟掉进沸水的活鱼一样腾起身子:
“不啊啊啊...啊嗯啊...”
他被握住阴茎,两腿踩在地上,在他怀里挣扎、哀鸣、啜泣不止,股间咬着沈劭的肉嘴痉挛抽搐,被掌在他手里的性器活物一样挣动,一股浓精喷出后紧接着迸出清澈的液体。
高潮的余韵伴着失禁的软弱,他浑身发抖,半晌才喘匀了气,嗓子疼的几乎发不了声:
“不要做了...”
食髓知味的徒弟精力充沛到可怕,加上才破境,又是双修,贪欢纵欲的像个无底洞,若不叫止,戎克怀疑他能一直肏下去——现在他们境界相当,自己的身板可能真经不起他这样造作。
沈劭恋恋不舍地用唇舌清洗他汗湿的身躯,轻轻嗯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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