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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不准是不是白天杀人动了胎气,不敢妄动修为镇压。
应该是的——不然早些时候毫无反应,他一如既往能吃能睡,由此轻忽大意,现在八成是遭了报应。
沈劭圈住他沉重的腰身,托起圆滚的肚子,半扶半抱地帮他起身,无不忧心地劝道:
“有什么想拿的吩咐我就好,不要这么折腾。”
戎克无奈地瞅他一眼,有些尴尬又有些羞恼,没好气道:
“出恭。”
脑门上的汗一半是被下腹紧迫的尿意逼出来的,加上刚刚被揉了半晌,阳物和雌穴又泛出熟悉的潮热,尿意更加尖锐。
沈劭却无法体谅他的窘迫,从床头抄过一个玉器就往他身下送,是一尊羊脂玉雕细嘴花壶,价值连城,眼看着就要给他当尿壶了,这人还理所当然:
“也不用跑这么远。”
太羲殿过于敞阔,恭房位置走过去也有好一截,平时用得少,眼下显出问题来。
戎克一口气险些上不来,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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