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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彻底勃起的时候,胯间游丝一样绑住茎根和睾丸的红线开始发威,像细刀一般切进敏感处,更勾拽勒紧花蒂根部,他两腿抽紧,发出凄厉的哀嚎:
“痛...呃啊啊...解开...好痛...”
沈劭惊慌失措地稳住他的腰骨,连声问道:“哪里,哪里痛?”
“下面...有东西绑着我...”他痛的唇色惨白,高勃的阳物都软了不少。
沈劭扶起茎柱在根部细细摩挲,摸到一圈纤细的勒痕,红线深深嵌在肉里,被下方沉重的囊袋拉的笔直,顺着双囊中线摸到被勒的异常肿大的花蒂,淫虐的酷刑让他觉得心尖猛地被狠掐一把,疼的眼泪又快落下。
“我马上帮你解开...”沈劭压着哭腔哑声道。
藏在肉里的丝线绷的笔直,他不敢用力拉扯,指尖蕴了一截气劲,摸到线的刹那轻轻一吐,绷直的线断开,等完成这些,戎克浑身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咬着一只拳头的腔道不规则地抽动,失去束缚的性器重新充血翘起,湿漉漉的冠头淌着涎水,在空气中一点一点地摆头。
“嗯...啊...啊哈...”戎克倒在他怀里,腰臀抽搐,两眼发直,泪水聚在眼眶无助跌落,下体的残痛和快感交融在一起,每当手指搅动颈口揉按花心,他就溺水一样大口大口喘息,呜咽着在欲海里沉没。
“我把手拿出来了。”沈劭用亲吻安抚他,被淫水浸泡许久的手彻底离开甬道。
戎克浑身战栗,腔口还没法自主收拢,空气像万千条小舌头钻进去勾挠里面堆叠的媚肉,淫药让他热的发软,烫的发痛,他试图夹紧双腿,却发现腿上的桎梏没有解开,正难耐地蹬动双腿,四肢的禁锢猛地一松,沈劭从背后圈住他,掌心摩挲他结实的小腹,然后下移握住不断淌水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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