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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是一场震耳欲聋的空茫,空茫中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走马灯一样从眼前闪过。
沈劭仍在不断挖掘他喷水的肉窍,他把被肏的泪眼模糊的师尊放倒在床上,抬起一条腿,反复撞击肥软的阴唇,碾压里面痉挛的媚肉。
戎克舒服的腰胯轻颤,射空的双囊不住提缩,穴内每个敏感点都被按摩到,令人溺毙的高潮又一次吞没他,软下来的阳茎抽抽搭搭地流出尿液,他浑身虚软,感觉沈劭深深埋在肚腹深处,两人性器汹涌的脉动重叠,穴腔深处又迸出一股阴精,和射进宫囊的精水混在一起。
等他从失神的泥沼中回来才惊觉自己已泪流满面,沈劭反反复复亲吻他湿润的面庞,脖颈还有胸腹,抚摩发软的腰背和臀肉,他止住他的动作,和他额头相贴,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手脚没什么力气,但沈劭很听话,只一下一下啄弄他湿红的眼角,环在背后的手一次又一次抚摩他的背脊。
“师尊,好一点没有?”
他一次又一次询问,像哄一个惊恐的孩子摊开手心,戎克被他问的心肝直抖直颤,性事方面罕有的饱足让他不知所措,他狠狠闭上眼,偎进面前成熟宽阔的胸膛。
沈劭温柔地爱抚他赤裸的身躯和灵魂,被他止不住的颤抖弄得眼热鼻酸,想安慰什么,承诺什么,都无处着力,直到嘶哑沉闷的声音从怀里响起:
“沈劭,我好恨。”
那些并非生理的,而是源自内心无法填补空洞的泪水连成线从他眼角滑落,消失在衾被和凌乱的衣袍上。
沈劭心头剧痛,正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虚空传来崩裂的巨响,天穹顷刻间崩落,靡乱的床榻寸寸化成齑粉,他抱住戎克精赤的身躯没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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