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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咱这门,它原本不是门,师尊让我把它修成门,我修了二十年。万年冻土万年寒,这石头是亿万年寒冰的精粹,乃北域至坚之物,大罗金仙来也奈何不得它,所以二十年前它什么样二十年后还是什么样。”
“那您是如何回复尊上的?”
“师命如山,如何可以违背?”
“那您...后来怎么办了?”
沈劭笑的志得意满:
“后来我花了二十年弄清了两件事,一是这东西刀砍不了斧锤不烂,实在没法弄成门的样子;二是我其实不必把它砍成三段,拼成一个丑不拉几的框,我只要让每个人承认它是门就足够了。”
“........”
“所以说门本不必是门,有说它是门它就是门的能力比它究竟是不是门更重要——这才是师尊令我修筑大门的真实意图,为了让我明白这个至理,师尊真是煞费苦心。”
然而,最后听到这个故事的新人却没有和其他人一样露出钦佩的表情,反而在斟酌半晌后认真问:
“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尊上当时让您用这东西修门——只是开了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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