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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个凡人现在都该入土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风月。”
沈劭叼住他的乳尖轻嚼,含混道:“师尊不一样...我不想让你难受,我想让你舒服。”
“我没有...”戎克深呼了几口气,酸涩地发现小徒弟没有否认,这滋味和发现精心养的玉白菜被野猪拱坏了一样,然后又发现这根玉白菜正在拱自己,怎一个百感交集:
“没有不舒服。”他轻叹了口气,纠结片刻,推了推胸前的脑袋,拱起下身:
“我没那么脆弱,你继续,不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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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一点....对...舔...深...上面啊哈...唔...对...”
戎克虚抚着沈劭的头颅,撅着屁股追逐他柔软的唇舌,红绸从床梁垂落,像个未成形的秋千,暗色的虚影打在宽阔的胸膛,他双臂和腿部的肌肉偾张,拽着绸带借力抬起上身,沈劭顺势托住他的屁股,舌头用力顶进花腔,抵着上壁脆弱的褶皱狠狠一挑,红软的媚肉无规律地痉挛,他上肢一软摔回床榻,无力地仰头吐息:
“不是...别那么快...”
小腹内的闷胀折磨得他满头大汗,耳边净是心脏的鼓噪和血流的轰鸣,阴穴被这么一逗弄又去了一遭,深处涌出酸楚的快意,却被连续的高潮逼得吹无可吹,尖锐的快感被反复捶打成酸痛,酸痛中又藏着丝让人癫狂欲死的快感,浑身几乎要化在着无休无止的欲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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