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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劭应声掐断银环,从脆弱的蒂头拔出断口的钩针。
“呃啊啊啊....”
戎克垂死困兽一样剧烈挺身,攥着的床单被撕破,青色的经络从皮下暴起,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喘,阴蒂被又一次击穿,火辣的疼痛中混着难以启齿的酸涩,像尖叫的雏鸟要啄坏私密的弱点。
饱受折磨的肉豆泛出可怜的酱紫色,他抖得不行,伸出手想捂住那,又怕碰到伤处,痛苦得又一次把身体蜷成一团。
沈劭没有强行打开他,强忍着胸中翻江倒海的酸苦把他裹在被子里抱起:
“我们先走...路上我帮您纾解。”
被子里的人没有挣扎,反而伸出一只汗湿的手握住沈劭:
“等会儿找个地方...你,进到我里面...我...你把境界稳固了..”
他压着羞惭断断续续把话说完,沈劭能懂就好。
“师尊!”沈劭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你明知道...我宁愿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愿意伤你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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