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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渡流毫不客气的又道我:“管好你的小鬼。”
“你有病啊?”张岁棠直接气笑了。
“有事直说。”张渡流抱着胳膊打哈欠。
不知是秋日的风让张岁棠着凉,还是怎么地,他裹紧了衣裳,然后厮欠欠地说:“我来带你去个地方,好地方。”
他特地把最后三个字加了重音,但张渡流只是勾了下眉毛。
“你知道咱们家修这门咒法的没几个正常人,容易重欲,你大伯重钱,二伯重权。”
“而你我这两者都不重,我想你可能和我一样,重欲。”
“滚你妈的,下次再说,老子他妈累得和狗一样,有闲工夫做这档子事。”张渡流怒骂道,他每天跑东跑西找厉鬼,累得气喘吁吁装回来,哪有力气做。
还未等张岁棠说话,张渡流又换了副和善的面孔道:“岁棠啊,你帮哥在家找个空屋子睡觉,哥就把阿影借你那小鬼玩行吗?”
“行吧,下次一起去,那儿妈妈告诉搭火去八折。”张岁棠边说边比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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