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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二少爷的事乃族宗的机密,等我做上长老自是知晓。”张岁棠听闻后瘫软地趴在男人胸口,见怀中的美人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男人揉着他的臀,又准备开口。
“二少爷可是祭巫过的人,关于祭巫的传闻你应该也听过不少吧。”中年男人布满皱纹的脸,随着笑容像沙皮狗一样抖动,露出两颗金牙,“在床上和你慢慢说。”
张渡流,我真的好恨你,你就应该和我一样痛苦。张岁棠含着笑,卸下自己的薄衣。
床帐被葱郁的指尖拉下,帘下金风玉露,春宵千金。
冰冷的寒意似暴雪般侵蚀而来,刺骨的寒气穿透张渡流周身,浓郁的血腥味道,呛得他头皮发麻。
在迷离之中,他迷糊地睁开双眼,幽暗的灯光,几尽被黑暗吞噬,高处的吊顶摇摇晃晃,地板似乎上一片粘稠漆黑。
他像是处于深渊洞穴之中,身前被黑气笼罩,黑气像是一双双无形的手,玩弄着他的身体。
张渡流似乎躺在一个冰冷的石台上,身前是一位穿着黑袍戴着狐面的成年男性,黑气从他身后冒出,那人的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他无比窒息,但他此时此刻连一根小拇指都动不了,任由对方侵犯。
下半身的花穴中传来一阵阵胀痛,像是有一根冰透的铁柱撑开了他的穴肉,只一瞬间就顶向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另他痛侧心扉,他想叫、想哭、想跑,由不得他选择,身体就像是不属于他的,哪怕一丝声响他都无法发出。
那道寒意森森的利刃,就在他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他听见了自己身下的软肉被肏的啪啪作响,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正哗哗的留着淫水。他内心很抗拒,但是身体却非常渴望男人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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