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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家伙吃醋了?鬼也会吃醋?
“呦,找了你半天,怎么躲这儿了?”只见张岁棠从远处慢慢悠悠地过来。
黄昏的阳光照得他脸上红扑扑,像是没酒醒的醉汉,手上还拿着黑袍和两张银色的面具。
张岁棠神秘兮兮的带他去屋中换好,做贼一样带他溜去家中的礼堂。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留下一抹恋恋不舍的余晖,礼堂夜晚并不开放,张渡流甚至能感受到光亮的流逝,白日正被黑夜覆盖。
谁能想到光鲜亮丽的礼台后,有一扇黑色的铁门。
门扉此刻敞开着,里面像隧道漆黑无比,二人的黑袍似乎能与环境融为一体。
踏入门的时刻右眼传来针扎刺痛,头脑的眩晕让张渡流差点跌倒。
“你不让我去…关你屁事…我偏要去。”黑气从张渡流的右眼渗出。
“以吾之名,唤汝之契——封。”
如藤蔓释放的黑气迅速被收回张渡流眼中,任性了一周这时候想起来找他,晚了老实呆着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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