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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吗?”张渡流声音颤抖。
“都被下药了,整场祭礼都不会有醒,回去后也没有记忆,只当自己是生了场病。”
“再者说你闻到场上的异香没有,对于普通人就是香薰,对于双性人,就是致命春药。”
“他们在梦里会很爽。”
张渡流只觉逼痒腿软,他想在好想挨肏,春药的作用导致他现在恨不得被轮的人是他自己。
一把匕首被他掏出,他恨刺向手心,瞬间整个手掌鲜血淋漓,钻心的疼痛使他的大脑清醒,他不禁阴森森地发笑。
张岁棠想过千万总场景,比如说充满情欲的桃花眼怒瞪他,会瞪的他鸡巴发硬。
他唯独没有想过,张渡流会像疯子似的自残冷笑。
“你他妈脑子有病?!”
“你叫我过来不就为了看戏吗?”
“你到底怎么了?”张岁棠佯装无辜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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