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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被祭巫的人,契魂都要观祭。他与阿影对望,希望从阿影波澜不惊的眼中读出感情。
阿影停下动作,用寒如泉水的手抚摸着张渡流的侧脸,像是在擦拭张渡流脸上留下的泪水。
即使心中已经有了明了的答案,张渡流仍然在祈求着变局,万一他是被落下被遗忘,没有被祭巫呢?
“有。”
答案如同寒冬腊月的凉水,冷冷的泼在张渡流的脸上,浇灭了他内心最后的期望。
“你在场是吗?”
“是。”
有了阿影的答复,他瞬间心灰意冷。张渡流觉得他可笑的就像跳梁小丑,这些年他装作风流浪子,又是去青楼看别人现场春宫图,又是和他表哥陈屿玩暧昧。
早知道当初和表哥私奔的时候,就和他做了。和一个人做,总比被人轮强。
自以为很清白,风流都是演出来给别人看。他还在为所谓的身心如一痴心妄想,殊不知他早就被别人肏透了。
“之前我觉得自己没干过那档子事,不让你上,你是不是在想我假清高?”张渡流着撰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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