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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地牢如同永夜的深渊,将一切希望与光明吞没,烛火摇曳着,少年抚摸着怀里睡梦中的人,他有着温度,有着鲜活的心跳,有着他想要的一切。
零将手抚向自己胸口,胸腔中只剩平静,没有怀中人那活跃的跳动,但是此刻胸口却堵塞的闷痛。
“开始吧。”层层阶梯之上,中年男人将手中掌控的铜铃的紧握。
“家主大人,是否需要众人观礼?”
““不用。”男人又严厉地补充道,“没有我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零看向高台上之人,他默默地拿出一张狐面,戴上遮住他与身下人肖似的面容。然后他将张渡流的腿分开,张渡流的阴茎瘫软,藏在囊袋下,未经世事的花穴娇艳欲滴,由于药效他的面色绯红,弓起身轻喘着呻吟。
他拿出一个药瓶,将透明的药水倒入张渡流的花穴中,花穴张合着吸允瓶中的液体,药水顺着穴流在他的股沟。
零伸出手将乳白色药汁捣入他的穴中,嫩穴被手指开拓,张渡流像小猫一样哼唧着。
抽出手指,上面满是粘糊的透明液体,阴唇如粉嫩鲍肉多汁,少年的胸脯一起一伏,胸口的乳间也骚得发红。
诱人的洞穴吐出了淫水,分明是在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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