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中年男人呵斥道，他的身形几乎挡住了所有光亮。

        “父亲。”张渡流低头。

        “祭巫中途擅自离场，出手打伤仪官，违反族训。”

        “理因当罚。”

        “张家不需要忤逆族训的人，你既掰断了他人的手指，理应同等偿还。”中年男人摇动手中的铜铃，张渡流眼中就冒出来一股黑气。

        黑气凝聚成人形，那是他藏在眼里的阿影。

        “去，掰断他的手指。”中年男人慢条斯理地道。

        阿影的双眼赤红，铜铃响动后，他便成了绝对服从命令的死侍。

        怎么可能？

        阿影不是他的契魂吗？不是他灵魂分出的另一半吗？怎么听从父亲的命令？

        张渡流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他默默念动咒语，但是阿影仍然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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