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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都知道,看似对在场的所有人说,实际上是对张渡流。
“汪汪汪!”张渡流爬过去捧着他的脚准备舔。
张岁棠脸色乎变,大叫着恶心,然后把点心摔在地上,又一脚一脚踩扁。留下一句我叫你吃,然后怒气冲冲地走了,两狗腿见主子都走了也赶忙追上去。
喧闹后独留他和一地残羹,张渡流用手指抠起点心,一口又一口的吃了下去。沾了泥土和口水的点心只是脏了些,味道还不错。总比发霉发馊的饭菜好,又臭又难吃,还容易闹肚子。
好甜,他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甜的东西了。上次吃是在多久…在他很小的时候母亲也会做点心给他吃,味道早已忘了,如果母亲还在,他大概每天都会有点心吃…
甜味混着咸味在他的味蕾翻滚,甜味是点心,咸味是止不住流淌的眼泪。
他好想要一个家,一个吃得饱穿的暖,有人爱的避风港。
张渡流捡起被扔掉的油纸,包起滚了一圈泥巴的碎糕点块,他细心的叠好,藏在草垛子里面。这么好吃的糕点他舍不得一顿吃光,想着下顿…明天…后天,都可以吃。
他应该好好谢谢张岁棠,他会打着欺负的名号扔吃的出气,如果不去张岁棠,他现在估计饿得只剩皮包骨头了,也有可能已经饿死了。
最开始家仆们会给他剩饭菜,到最后连剩饭都没有,每天饿得饥肠辘辘,溜去后山野坟偷贡品会挨毒打,去偷家里的也会挨打,打起来可不比张岁棠踹两脚好受。对于张渡流来说,张岁棠那两脚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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