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肉棒已经被他舔的湿漉漉,丝丝透明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流落出,喉结滚动他将多余的体液咽入腹中。
手中的肉茎越舔反而越大,他收敛了牙齿,张开嘴巴用舌头裹着肉茎。肉茎太大了,撑得他腮帮子疼,龟头顶在了他的喉咙,搁得他直犯恶心,口腔里全是男腥的味道。
他吸允着肉棒,吞吃着从马眼分泌的腺液,一脸红润痴迷的吃着男人的性器,他的唇角湿润嘴巴红得如一颗饱满多汁的樱桃,他的桃花眼勾人心魄,一举一动像是在床事身经百战被人肏透的荡妇。
花穴里像是有蚂蚁在爬,穴内又痒又麻,张渡流忍不住,一边吃着肉棒,一边脱掉裤子狠狠地用手指插穴,满足花穴里的渴望,大腿内侧湿答答的全是水液,淫水从小口往外流淌。
张渡流挎掉上衣,露出软绵绵的粉嫩乳头,蹭着阿影又说:“胸口好涨帮我。”
见阿影又像个木头,他捏着阿影的手揉上乳尖,冰冰凉的手刺激得乳头挺立,微涨的乳房被按摩着,软软的奶子,像是块鲜嫩的豆腐。
入冬后的夜晚寒意逼人,张渡流的手脚冻得发麻,他尽量把自己贴得阿影很近。
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衣物,披在自己与阿影的身上,将二人捂得严实,又磨磨蹭蹭地骑在阿影腿上。
逼里的骚痒让他再也人耐不住,恨不得立刻让阿影贯穿那口骚逼。他摩挲着握住又大又粗的肉茎,抵住不停流水的骚穴,用穴瓣摩擦着龟头。
花穴对准阿影肉茎,他撸动着自己半硬的鸡巴,缓缓地往下坐。阿影的肉茎很粗大,小穴一段时间没做又变得紧致,每往内里进入一寸都很困难,圆润的龟头碾压着肉道,穴肉紧紧的吸附住进入的巨型异物。
“嘶…好大…顶得骚穴好爽。”张渡流挽着阿影的肩膀,对他窃窃私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